当阳光洒进窗口,靳雰感觉头疼不已,活像是被人拿榔头敲著她的头一般。
她是怎么了?靳雰轻声申吟著,她勉强将眼睁开。
她什么时候上床睡觉的呀?靳雰强撑起上半身,张著迷蒙的双眼查看著这陌生的房间。
咦,这是什么?!靳雰发现自个儿的手紧抓著一块布不放。
她放开,然后模了模,那块布还贴著个温热的东西,还硬硬的她的视线缓缓往下移。
「啊——」靳雰尖叫出声,却又因为脑袋瓜子的严重抗议,她的尖叫声仅持续了五秒钟。
天,她的头真的好痛!
靳雰微喘著气,合上眼,努力地想将疼痛平复下来。
「早安。」贺天牧的手放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按压著,他慵懒地打了声招呼。
昨天晚上,他因为拉不开她的手,加上她居然将脚勾到他腿上去,他只好勉为其难地躺在她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