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抹完药,他拥她入怀,在她耳旁轻唤著:「阿罗、阿罗、阿罗……」
她仍旧无丝毫回应。
就在他决定不顾一切去找大夫时,唐珂罗忽然嘤咛一声,喃喃说道:「水……水……」
他取了水来,让她躺在怀中喂著喝水,可是水老是灌不进她嘴里,他的衣襟湿了一片。
无奈,他想到一个最笨也最有效的方法,自己仰头喝水再以回喂她喝。
他一切的举措全然出自一片疼惜之心,即使在为她抹身时,也全没掺杂男女,对唐珂罗的爱护胜于一切。
清凉的水灌入她口中,她犹如沙漠遇水井般,拼命啜饮他口中的甘泉,仿佛永无餍足之刻。
她的唇柔软如花朵,蜂儿取蜜似的踫触著他,令他浑身几乎要著火,体内猛窜著一股热流。
猛地,他将她放倒在床铺上,两手抓著她纤细的手腕,伸直双臂撑住自己身体,居高临下俯视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