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怎么那么歹命?你要我如何向你死去的阿爸交代?」
「我没有……」此控诉太大了,她可担当不起啊!
「没有?」徐母怒火中烧,鸡毛撢子上的藤条已举到预备位置。「啊现在全村人都晓得我的大女儿不要脸,和流氓搞七捻三,而且那家伙还浑身是血地找到家里来要人。」
「不是啦,妈……」知道邻居太太热心的厉害了吧。阿康只是鼻青脸肿、绑了几处绷带,满天飞的谣言传至妈的耳里就成了那样,到了明天,她怕不已是黑社会的地下情妇喽。
听到这儿,康德总算了解他竟是整件事的导火线。才在衡量自己该不该露面时,徐母的藤条已不留情地挥出。
「还说不是?」她怒气冲冲,下手丝毫没有迟疑。「我今天非要把你打死,省得给厝边笑咱们没家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