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诶——”迟雨就好像第一次来她家一样,好奇地四处张望,然后压低了声音,“姐姐,家里东西这么全,是准备好带我回来了吗?”
这话里有股阴阳怪气的酸味,好像在内涵她经常带人回来——孟云舒自动屏蔽话里茶里茶气的撩拨,转过身,面无表情地盯着她:“我有必要给你解释这个吗?”
“好伤心哦。”迟雨装模作样地摇摇头,一点“伤心”的意思都看不出来,她看了看沙发前光秃秃的茶几,问,“这里的花瓶,是不是昨晚被我们碰碎了?”
刚才那一瞬间的回忆,又被这句话给挑了起来,孟云舒差点把喝到嘴里的咖啡喷出去。
“是啊,”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脸红,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地说,“所以你要是不想赔偿,现在可以去客房休息了吗?”
“赔偿?”迟雨微微一歪头,意味不明地笑了,“可以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