苞班就该有跟班的样子,二闲紧赶著几步跑到庭院门前,敲了敲门喊道:「有人在家吗?」
九斤半把他推到一旁,自己站在院门前,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,两只手对著院门就那么上下一提,院门自然开了。
二闲望著她发呆,「你还真是……神了!」
「穷人家里没什么值钱的家什,这院门不过是虚掩著,哪里还能真就反锁上了?你以为是王府呢?大门锁了锁二门,满院里站著看家护院?」招招手,她招呼他进屋,「跟著我进来吧!」
家,到底还是那个家。
看家里平素用的那些物件,虽不至于像她进蒙家当丫鬟时那般寒酸,可靠著十来亩的薄田也富裕不到哪儿去。
爹的习惯是,有再多的钱都要换成米装满米缸,细看来,米缸里的米不过没脚背,瞧著一大家子也就能再吃上几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