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刘琪模模她削瘦的脸,「你一定被他传染,也生病了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?你别被他迷得昏头转向、人事不知,我早知那家伙不是什么等闲之辈,你趁早给我清醒一点!」
「越说越离谱了你。」她格开刘琪的手,「我不是来跟你讨论合约公不公平的,我是想问你我到底说错什么话冒犯了他——」
「这点我倒可以跟你打包票,胡茵茵小姐,」刘琪冷笑两声,正襟危坐。
「就他生得那副man样,百分之一百喜欢女人,你什么时候见他带男人回来过?」
她楞了楞,「他也没带女人回来过啊!」
「老天!」刘琪拍了下额头,「那只有两种可能性,一是他没空,二是他体力不济,如果还有例外,那就是他有窝边草可以吃,吃了你方便又不花钱,这样解释你了没?」
「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。」她翻翻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