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美呢?」
「她在外面陪孩子,」他在为自己找借口。「跟孩子在一起她就满足了。」
「多想一次。」她比较理智。「如果明天一早你还是想来,你就来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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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用再想了,刚才困在书房不知多痛苦,才想到来,立刻阳光普照。」
「好好地跟阿美说,明白吗?」
「明白。阿美不会有意见的。」他很有把握。
电话里有一阵沉默,不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「为什么不说话了?」他问。
「知道你要来,真话,我立刻好开心,」她说:「只是——我知道这不对。」
「不要研究对与错的问题,」他说:「做得对,大家却不开心有什么用?」
「错——总是错。」
「就让它一直错下去吧!只要我们快乐。」
可宜忍了一阵,还是说:
「总有人不快乐。」
「不要再泼冷水,求求你,」他痛苦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