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我出宮一趟哪能待上這麼久。」瞿大夫對著她笑道,當她是應當家的心上人。
「敢問大夫……我這身子何時可以復原?可會留下病謗?」花明子問。
瞿大夫斂起笑意,皺了下眉,卻未接話。這花當家命不久矣一事,應當家叮嚀過他先別提。
花明子見瞿大夫不語,心里一沉,移眸看向應學文,見他亦是一臉凝重,她于是深吸了口氣。橫豎她也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了,怕什麼呢?
還有時間能讓她安頓好花家產業及重視的人,那也就夠了。花明子心里雖這麼想,冷汗卻泌出了頸背。
「請大夫實話實說吧。」花明子看著瞿大夫說道。
「我來告訴她。」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人。
花明子和所有人都往門口看去,只見身著墨藍長袍、面色肅穆的應炎隆正大步朝著他們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