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并没有出去,她在房中温习功课,我在书房拟一份合同。
林家的人气急败坏地要找玫瑰,我说我是她大哥,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,于是他们找上门来。
林老太歇斯底里地拉著我,几乎没跪下来,「求求你,黄先生,我只有一个儿子,现在躺了在医院里,他口口声声要见黄玫瑰,求求你,你们就去看看他吧。」
我看著这可怜的母亲,心中却并不同情她,只想打发她走。
「你先去,我们跟著就来。」我把她推出大门。
玫瑰吓得脸都白了。
我说:「叫更生来陪你。不是你的错,与你无关,不要怕,他能叫得出你的名字,就死不了。」
「你呢,大哥?」她问。
「我到医院去转一个圈。」我说,「这种懦夫。」
雅历斯林死不了,他吞了三五颗安眠药,闹得天翻地覆,被送到急症室,洗了胃,躺在床上休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