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月梭冠冕堂皇道:“表妹见谅,我接连抄写了几日典籍,筋骨略有酸痛,自然不比平时灵活。表妹若是放心不下,那就请您为我诊一次脉……”
他逐渐靠近她,送来一阵白檀青竹般的透骨沉香。
月夜的冷光从他的脖颈一路扫到胸膛,肌理的形状十分强健,也十分出色。
他察觉华瑶的目光从他胸前一晃而过,他便故意把外衣挑开,慢慢地拉直内衫,严丝合缝地贴紧胸膛的轮廓。
他的内衫乃是素纱织成,薄薄一件,轻烟似的透明,连肌肤的色泽都遮挡不住,好比一层空濛的淡雾笼罩在身上,几乎等同于他不着寸缕。
他用力攥紧内衫的一角,素纱布料擦过他的身躯,他呼吸稍快,低沉而短促地“嗯”了一声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面容。
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,他喃喃唤她:“表妹。”
华瑶随手扯断一根杂草,往朴月梭身上一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