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刷地站直,下的琴椅因他的怒气而倒地,踫地撞击的巨响混著火爆的嚷声,由舞台的左翼传绕到整座会馆。
「嘎……」一行五十人的国家爱乐交响乐团和指挥,当场愣在原地傻了眼。
又来罗……这不晓得是这些天来的第几百次大吼,只是之前吼的范围多限于乐团的伴奏技巧,拒绝演出倒是头一遭。
「拓跋刚先生……」主办单位的负责人立即趋前安抚与交涉,照理说他应该习惯了,但他仍是怕得要命。
他怎么这么背?水柔小姐不过是才走开一下,拓跋刚就……分明是欺负人嘛!
「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?」哈啾一声,拓跋刚愤然捏信鼻尖,恨不得将直挺挺的鼻子扯掉。
「我……去找水柔小姐。」有她在,一切都好说话。
「你找谁来都没用。」拓跋刚大斥。
鸟咧,她来不是给他打针就是给他吃花药,他要溜就趁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