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至峤看着他偶像的背影,从腰移到臀,轻啧了一下。
昨天还没摸到小猫咪的尾巴,今天就变成碰不得的白孔雀。
一帮人吵闹到凌晨2点,谢至峤看着所有人上了出租车才回酒店。
洗漱过后,他推开阳台的门,随手抚弄黑发,露出高阔的额头。
谢至峤惦记着沈迩晚餐吃得少,正准备让客房明天多准备一些早餐,房门被敲响。
虽然对午夜门铃已经习惯了,但打开门看见抱着松软枕头的alber,谢至峤还是没忍住,扑哧笑出声。
沈迩的神情隐没在走廊昏暗的光线里,仰头,眉间挤压着烦躁紧绷的不爽。
他收紧怀里的枕头,克制又平静地问:“我可以进去吗?”
“当然,进来。”谢至峤让开道路,轻声关上房门。
仔细看,沈迩的神色很淡,除了压抑的烦躁和眼底乌青的疲惫,他尽力保持着良好的仪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