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,她宁愿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她而不是阿牛;若是可以,她愿意代他受一切的苦痛。
但现下受伤的人是阿牛,她的希望全是空谈,多说也无用。
「喂!你这人怎样这么说啊?珍珠那么在乎阿牛,她才不会去害他。」小莲替贾珍珠抱不平。
「那叫在乎?」李民不以为然地轻哼。「要他做爬树砍柴这种危险的事也叫在乎的话,那我家的爷宁愿不要这种在乎,只要她离爷远一点就好。」
「你……」小莲气得双手叉腰。
贾珍珠没有心情理会他们的争吵,她现在只想知道阿牛的情形。
「阿牛的伤要不要紧?大夫有没有说什么?」只要他没事,别人怎样说她,她都无所谓。
「哼!」李民别过头,不理睬贾珍珠的问话。
「你这人真无理!」小莲恨不得能甩他两巴掌泄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