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那手球技,也出神入化。
曼露常常说:「老板,我们几时来一场?」我微笑。
「真人不露相,嗳?」她会向我挤眼。
「别告诉我不会玩。」她笑。
我说:「我的确是不会。」「老板真会开玩笑。」她补一句:「逢人只说三分话。」我有点歉意。
但到底我们只是泛泛之交。
况且她的对象只是那些穿校服的小男孩子,不是我。
那日下午,我在吃自己做的三明治与咖啡,有人推开撞球室的门进来。
我抬头一看,是个小女孩,十七、八岁,穿著时髦的短裙子,长得清秀脱俗。
「找谁?」我问。
「楚文青有进来吗?」「谁?」我笑。「我不认得这里客人的名字,相貌是记得的,你形容给我听?」「他这么高,瘦瘦个子,是K学校的,脸上一颗痣,长得很英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