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血冲上脑门,卞朝晖有点咬牙切齿地盯著那床不甚配合的薄被,将它提到维妮的肩膀,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才松手。没错,主观上,他是绝对、绝对没有占便宜的意思,但是照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,他很难保证「客观上」不发生什么意外状况。
「你记得的,对不对?」卞朝晖的声音有些哀怨,因为她盯著他的眼神,看起来确实像在提审囚犯。
「记得什么?」维妮将问题丢还给他,反问。敲敲袋,有点疼,晕沉沉的。
卞朝晖的嘴巴大张成O型,难以置信地盯著她。
是谁说喝醉酒的人是最清醒的?是谁在酒醉的时候说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?害得他傻里吧唧地相信。结果事实证明,不到八个小时,她就已经将自己说的话抛到九霄云外,完全忘记她昨晚是怎么将他干净的T恤当成一条廉价不值钱的抹布般蹂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