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年是忽然改规定了吗?不要假期支教了?”
“那边说人员流动太大,先尽量尝试一下能不能固定以年为周期的,不然投入的培训成本太大了。”
“……说实话,我不太看好这次改革。本来现在有这部分意向的人就不多,假期这部分一砍掉,谁会花一整年的时间来做社会志愿?”
“没了大学生群体,报名表都会少收一半。”学长叹了口气,视线瞥向另一边,问,“这位池负责人,你怎么看?”
池既站在床边,垂头看一页一页的检查报告,闻言应了一声,“无所谓吧。实践试试看就行。”
话没说完,他抬眼,瞥见陈绵绵醒了,把报告往柜子上一搁,伸手摸了摸她额头,“醒了?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掌心覆上额头,触感温热而陌生,陈绵绵下意识想躲,但浑身没劲,张了张嘴,“……没有。”
学长学姐也围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