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可等一下直接向爹娘诉苦,如此被责怪的铁定是他,为何要大费周章地用这种障眼法?是怕失了自己的面子,还是想讨他欢心?
心中虽思绪翻转,但在他直视杜瑄儿后,才发现她脸上显出一夜未睡的疲惫,眼楮有些肿胀,许也流了一夜的泪,只是用妆巧妙地遮住。
一股罪恶感涌上心头,他逃难似地走到外厅又为自己倒了杯水。
「昨日你离开后,我思索了一夜。」杜瑄儿跟至外厅,站在离他约三步之距处,轻声说著。「在嫁入王府之前,我并不知道你早已有属意之人。然而如今亲事已成,以两家的权势断然无法接受毁婚如此有失颜面之事。如你所言,我们这辈子都无法分开了。」
见赵湍归依旧闷闷地喝水,杜瑄儿强压下心头的苦涩,继续说道:「我不知道为何你无法与你的意中人结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