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喝,妳窝里反?」
「我才没窝里反,妳别瞪我,我谁都不帮,总行了吧。啧,也不瞧瞧自己的心。」
「妳说什么我可不懂。」吴双口是心非。「说好了,谁都不帮?」
「对啦、对啦!啧,小心眼。」
「怎么你今儿个一大早像变了个人似的?」常挺之古怪地打量敖敏轩。
敖敏轩整整神色,彷佛过去五年的颓废都不曾存在,又是令人为之臣服的北方霸主。「展鹏还好吧?」
「惨!」常挺之一字道尽必展鹏的心酸,大声叹气。「这吴家女子怎么搞的?个个都是带刺的玫瑰,谁踫了准是一身伤。」
「你比喻得可真贴切--」敖敏轩心有戚戚焉。「不过,却是无怨无悔。」
「得了,要我就少踫为妙。」
敖敏轩不置可否。「你确定?」
「确定,确定。」常挺之扇子一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