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還好吧?」
她溫暖的體溫有如雷擊般震醒了他。不過眨眼時間,方才仍佔據他眼里的寂寞消除,眉宇再度被防備與警覺覆蓋──他又是先前那個不可一世、驕傲又任性的孤傲男子。
「你還來做什麼?」梁睦月推開她手,執意靠自己力量坐起。
昨天為了發泄她違抗他的怒氣,梁睦月包下一間飯店總統套房,備齊美女名酒佳肴,在里頭恣意狂歡。只是不知為什麼酒越喝人越清醒,與女人交歡越久,身體越涼,他感覺不到發泄之後的快感,徒留滿身空虛。
夜深,他回絕多名女子邀約獨自返家,空無一人的大宅有如黑洞般,吸走他最後精力。在馬桶吐完他逼迫自己吞下的食物,他狼狽逃出,發狂似地在偌大花園里亂走。
之後的事,他再也記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