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依言行事,踩著她的脚步向上走,果然没有像松果一般被弹出来。脚下像是踩著一层看不见的阶梯,让他得以顺利地走进悬在树枝上的屋子。
门大开著,虎彪彪却停下了脚步,站在松木铺成的走道上,她举步不前。
「走了这么久,喝杯热茶吧!」虎老伯平板地陈述著,末了不忘带上胡隶京,「你受得了,他可受不了。」
这话该是对虎彪彪所言吧!胡隶京顺势望向虎彪彪,她正背著身站在走道上,丝毫没有踏进屋去的打算。再看虎老伯,话是对她说的,眼神却散漫地游移著,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。
他吃了我娘……
虎彪彪的话游荡在胡隶京的耳畔,如她所言,老头子吃了她娘;如虎老伯所言,他是她爹,也就意味著——眼前这个虎老伯吃了自己的夫人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