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凇缓步走近,直到谢白鹭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血腥气。
“为什么要跑?”他抬手,指尖鲜血染红了谢白鹭的面颊。
谢白鹭道,你提着剑一身血满脸杀气地走来,又完全不听解释,搁谁能不跑啊!
但不等她回答,后脑忽然一重,他压着她贴近,逼问:“不是说要永远陪伴我?”
血腥气骤然扑鼻而来,谢白鹭呼吸一窒,对上凌凇如淬着寒冰的双眸。
她刚张嘴想要说话,凌凇却骤然靠近,咬住了她的唇,不给她辩解的机会。
她吃痛闷哼,下意识推他,他以为她要逃,便更用力抱住她。
谢白鹭心一横,干脆环抱住凌凇的腰,抬起下巴迎合他的吻。
他一开始带着盛怒,咬破了谢白鹭的嘴唇,可在她放软了身体主动迎合之后,他也再没那么粗暴,每一次唇齿间的纠缠带来的都是好似触及神魂的战栗,软化了一切愤怒、不甘和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