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天台的尽头,石柱后的两个人就走了出来。
伸了一个懒腰,看戏让骆上天感觉很疲惫。瞅了瞅呆立在一头的海沧浪,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,「怎么样?震撼很大,是不是?」
海沧浪麻木地看著楼下来来往往的人,就像一个死了几千年的木乃伊,所有的神经都干枯了。
「不是吧?震撼是大了点,也不至于把你震傻了啊!」骆上天捶了捶他,试图唤醒他的兴奋神经。
「我突然觉得我一点都不了解她。」
海沧浪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话,骆上天知道他口中的「她」指的是樊落星。倚著天台的栏杆,骆上天立在他的身边,「就像离得太近,看得太久会出现视觉上的盲点,有时候太熟悉了反而会有陌生感。你们俩在一起二十二年,人的一生也就三四个二十二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