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可以做别人的好太太、好妈妈,我为什么不行?」
一团粉色中,突然冒出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——「猪就是猪!会说话的猪还是猪!」
「我不是猪,我也不姓‘朱’。」落星的声音软软的,没有太多的波动,也没有狂躁与受伤的浅鸣。
她静静地说著:「小的时候,有个哥哥曾经告诉过我,如果有人说你是‘猪’,你就想象成他说的是‘朱红’的‘朱’。一个女孩有了‘朱’,就变成了‘姝’,那是美好的意思。我很胖,我也很‘姝’——这个比喻你们满意吗?」
被她的自信与平和震撼著,一些护士开始觉得自己无理又无趣,你拉拉我,我拽拽你,大家开始向后撤了,「走吧!走吧!」
第一个人开始走下天台,然后是第二个、第三个……很快地,众护士全部散尽,天台上只留下落星和一直站在远处旁观的海沧浪、骆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