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些伤及皮下的伤口,别说走动了,连躺著都觉得难挨,一不小心就会发炎,撑著这样的身体是多大的一种受罪,尤其小草人还在发烧,这样下去他可不敢保证能治得了,让他平安地度过难关。
左小草摇头,坚持坐在床沿紧紧凝视孙颢闭上的双眼,他一定要亲眼看这一双眼楮睁开。
他不想再看见任何人因为他,永远闭上双眼,永远无法再跟他说上一句温柔关心的话。他的希望就这么一些,然后上天先是带走了娘,现在又是让颢伤得这般重,一向坚强骄傲的俊脸更得如此苍白憔悴,一切都是因为他。
紧咬下唇,不自觉身上的体温过高,痛楚令身体反射性地抽搐,坚持默默守候直到自己安心为止。
安兰没有办法,只好先伸手点住他的穴让他昏睡。
「现在该怎么办?」罗念善扶著昏睡的左小草有点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