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头一年你还时时写信回来,说在京城的所见所闻,说看见的新奇玩意都买了攒在箱子里,回头回幽州的时候带给我。待到第二年,我左等右等都不曾再等到你的信件,起初以为是信在半路上丢了,后来想许是你公务繁忙。再后来,我就不等了。”
“昨日我问二哥才知道,你如今是密院副指挥使了。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进人人敬而远之的密院做宣文帝的走狗,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不肯说。”
“我只知道,和我一起长大的阿晏哥哥变了。”
虞悦越说眼眶越酸胀,眼前模糊一片,哭腔逐渐压不住了,说出来的话一顿一顿的:“人都是有秘密的,我能理解。但我不能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