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的汽车引擎发动,绝尘而去,她终于蹲,将头埋在臂弯里,哀哀切切的哭了起来。
从台北归来,她若有所思的次数增多了,常怔忡的瞧著孩子,眼神焦距却落在远处,家事也提不起劲做,只反复的看著那封快翻烂的航空邮简,一天说不到几句话。
提娜代劳了大部份的事,没有打扰她,待孩子一去上学,她就干脆躺在床上,连话也不说了。
赵牧谦提早下班回来,到她与小菲的房间探视,她蜷在床上,两眼看著窗外。
他走到床边,唤了声:「铭心。」
她回过身,看见他,坐了起来。「对不起,我又偷懒了。」
他抚顺她及肩的长发,盯著她。「我看到报纸了,他结束了台湾的事业,只留下股份,他是为妳这么做的吧。」
她说不出半句话来,只眨了眨眼,将头发拢在耳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