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绪初确实不太舒服,但也说不准是不是因为淋雨。
事实上他从这个月起就没舒坦过,头痛胃痛骨头痛,痛到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哪里难受,只是日复一日煎熬着。
或许要等到整个雨季过去,天空复又晴朗,他才能跟随舒展的草木一起,稍微焕发一点生机。
他往沙发里缩了缩,接过江骞递来的药,和水服下。
孟阔衣服上沾了雨,自觉的没往沙发上坐,找了张椅子在孟绪初身侧坐下,啧啧道:“医院那边已经翻了天了。”
孟绪初点点额角:“穆庭樾现在很严重?”
“也就那样,”孟阔说:“他都那个样子了,再坏能坏到哪去,主要是姑姑二伯他们赶过去了,却没见到人,现在在闹呢。”
孟绪初失笑:“都昏迷了见到又有什么用。”
“就是因为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