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西比乌斯收起他们第一堂课写下的理想国家纸条,姐弟写的一个赛一个字少,他对着纸条上的“社会主义国家”几个字凝思好奇,但哈普阿蒙的“二人论”更让人哭笑不得。
真是一对奇怪的姐弟。
他把纸条夹进纸草中,翻过这个小插曲,开始介绍起希腊的民主政治制度和法律制度,伊西多鲁斯吐槽也没有那么民主啊。
“雅典的法律,保障的还是公民的权利吧?”伊西多鲁斯倾身,她的眼睛在阳光下像澄澈的琥珀,有着近乎透析一切的魔力。
伊西多鲁斯追问:“那公民都是哪些群体?”
索西比乌斯笑了一下,他在少女咄咄逼问下仍旧保持着优雅的风度,烘干的玫瑰蜂蜜糖融化,甜美的气息裹挟着昂贵清新的雪松香强势抢占她嗅觉:“殿下,公民不包括外邦人,仅由城邦内的成年男性组成,他们参与城邦的每一项重大决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