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以后他便再也无法去面对自已,面对医学,他每次学习都会想起母亲,他会想起母亲因为自已而死后哥哥的厌恶,他会想起父亲的眼神。
那是怨,是恨,是无奈。
他逃了,逃离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家,他本以为四年了,他可以在湟城好好活着,可是还是被出卖了,还是被找到了。
刘泱泱一定是以自已为条件才找来了哥哥,幸亏当年他只说了自已去了湟城。
刘善潮给王祥打了电话,刘善潮没有给声音。
“喂,喂,刘善潮你怎么了?喂出声啊!……”
王祥听不见对面的声音,于是拿出外套就往刘善潮家走,刘善潮不是这么无聊会恶作剧的人,他跑到刘善潮家,那里没有开灯,他拿出藏在外面的钥匙,随后打开门,便看见刘善潮蜷缩在角落。
可怜的犹如一只小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