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将、将军?」他定一定神,轻叩房门。
没有回音。
「将军,我进来了。」他手上用劲,「吱呀」一声,房门推开了一线,一股极淡的血腥味顺著门的细缝飘了出来。
如果不是他跟了将军许多年,对于血的味道也已经很熟悉,根本就辨识不出这会是血腥味。
这么说笑柔很可能还活著?!
他跌跌撞撞的冲进去,却差点因为踩到水渍滑了一跤。
房里一地狼籍,不过除了那个倒楣的浴桶外,一切尚算完整。可算得齐整的床上坐著衣衫凌乱的将军,在他身后则躺著同样完整的笑柔。
荣叔那颗提拎在半空的心,总算暂时能搁下了。
不过——
「他、他这是怎么了?」
「她只是昏过去了。」
「只是昏过去啊!还好、还好。」荣叔又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