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呀,真是一只空壳子,真被你说对了──那日我上他公寓去,你猜他送我什么礼物?什么狗屎垃圾的一只新加坡兰花镀金别针──他当我什么,真气死人。」
我微笑,「那你还见他不见?」
「见,自然见,大家玩嘛,怕什么?」莉莉仰仰头。
我点点头。我早说过,却尔斯连莉莉还追不到,他如果不加把诚意加把心机,就只好永远吊儿郎当在中环晃,到老了就晓得苦。
「你想他送什么?」我问莉莉。
「他送得起什么?」莉莉扁扁嘴,「最好是鲜花糖果,开心好看,他呀?也不出去打听打听,K金的手链子都一千元一条了,充什么大头完。」
我笑,要的,物价飞涨,男人很难做,现在略白一点,没有疤的一卡拉钻石都得三万多。」
「没有这三万多结什么鬼婚?」莉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