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何况她只是破了点皮而已,这哪叫伤?「你怎么来了?太想我?」她得先松懈敌人的戒心,下次才有逃跑的机会。
澳口称他未婚夫?她什么时候对他这么亲昵了?这小妮子态度突然变得这么怪异,八成又在打什么天大的主意。天辰的心里打起了警讯灯号,决定二十四小时费神看紧她。
「当然想你,不过遇见你是巧合,我正与一群弟兄要到树林里去伐竹做迎娶新娘的竹椅,听见附近有人吵架的声音,才过来看看的。」天辰据实以告。「我发现当布农族的新郎是件辛苦的事,当新娘却轻松多了。」他这一个早上跟那群准新郎们忙得晕头转向,一会儿搭营火,一会儿采花弄花门,一会儿砍草铺地,还没喘口气呢,这会儿又要伐竹,若非他平时勤于健身,怎禁得起这般操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