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为什么非要参加这次的服装秀不可?」这个固执的小女孩难道不知道他是想保护她吗?瞧她跌肿的膝盖跟颗馒头有什么两样。
「我………当然是因为……」幼梅垂下头,红著脸,鼓足勇气但仍挥脱不去羞怯地表白。「当然是……因……为……你……呀……」话到了最后,声音小得连蚊子都可能听不见。
但诗尧的的确确听见了,那轻柔的低语有著雷霆万钧的威力,猛然劈进诗尧的心中,他像尊雕像般无法动弹,心中却如万马奔腾般喧嚣激昂。
其实幼梅的心意他何尝不懂,上次幼梅在半昏迷的醉梦中,也曾不自觉地吐露心意,那时他便一时忘情得差点吻了她。
而这次幼梅是完完全全的清醒,瞧她红著脸鼓起勇气表白的模样,教他如何能不感动?如何能不为她心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