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论才,她可过目不忘,出口成章,你行吗?论貌,除去印书场里的泥灰油墨,她有锦绣之姿,在我心中远胜你万千;论家世,她父亲去世时是正四品的知府,叔父官居三品后赋闲在家,你父亲不过是一介文人,自称书香传家;论背景,良妃是她姑母,当今廉亲王是她表哥,她最不济的外公那也是雍亲王府的包衣,她已经是抬了籍的旗人——你有哪点比得上她的?」
他不想比的,自从那日与何夫子推心置腹的畅谈之后,他方才觉得在这纷纷扰扰的政局中,什么权势,什么财力,都比不过最最契合的人心。可既然喏喏小姐要比这些,他就叫她彻底死心。
「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,你知道你最不如她的是什么吗?」
这个原因让他宁可终身不娶,也再不想何夫子以外的女子——
「如果让我在一生的幸福和你的平安中做出选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