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温凉年扯了扯嘴角,“我脚上的指甲油未干,不想走路沾地。”
温平允挑眉,“要不我抱你去阳台那儿抽烟?”
确实省力,但很恶心人。
温凉年嗤笑,扔下烟盒,决定不抽烟了。
她仰头靠着沙发,索性闭目养神起来,也不想跟温平允说上几句话。
在她闭目养神的同时,温平允目光浅浅地打量着她因为仰高下巴而绷直的颈项,她的皮肤很白,细腻柔软的线条延伸而下,骨感的锁骨带出深邃的深沟,余下的曲线全数被包裹在漆黑掐腰的连身裙里头,细瘦的腰肢像是一手就能掐断似的,不盈一握。
因为穿着吊带裙,她胳膊间的伤疤一览无遗,数不清的狰狞刀疤遍佈了整个右腕,她是个左撇子,割的地方只有右手,全是曾经不要命留下的痕迹,就是没能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