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水浴似乎短暂地压制了易感期最汹涌的浪潮,让她找回了一丝清明的神志,
但身体深处那如同岩浆般奔涌的燥热和空虚感,却更加清晰地灼烧着她的神经。
她微微垂着眼,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扇形的阴影,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。
湿漉漉的黑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,几缕发丝黏在光洁的颈侧,水珠顺着发梢滑落,没入浴袍深处。
宋知宴同样跪坐在她对面,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身上散发出的、带着沐浴后微凉水汽的体温。
他身上是同款的玄黑浴袍,带子系得松散,露出大片紧实健硕的胸膛,
蜜色的肌肤在昏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,水珠沿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滚落。
他从未如此紧张过,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,手心一片湿冷的汗意,喉咙干涩得发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