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里,天已经黑了。
我照例开启信箱,取出信件放进手袋,刚要按电梯,电梯转角飞扑出一个人,我还没有弄清楚是什么事,一把明晃晃的刀已经指著我的脖子。
一切象电影镜头一样,我立刻知道这是抢匪行劫,在报纸及电视新闻中看过无数类似的案件,临到我身上也并非稀奇的事。
其中两个人都蒙著面孔,拖著我往楼梯间走上去。
这是一层半新不旧的楼宇,只有六层楼,一瞬间已走到第三层,两个年轻的匪徒逼我坐在梯间,一把足三十公分长的刀指在我腰间。
「除下手表,把皮包打开。」
我只得把手袋整个交给他们。一颗心象在喉咙处跃出来,手足发麻。
其中一个大声说:「叫她开门。」
我面如土色,「屋内什么都没有。」我哆嗦地说。
另一个要来强拉我的手,我挣脱,不知是什么地方来的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