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说离开天威?」
「是——」她的泪水沿著腮边流下来,滴到他手背上。「我们——为一些事争执,他——他——又打我,还叫我滚,他说——是我贱才跟著他,他——他——完全不明白我的心,我——就离开了!」
「耐雪,怎能任他这样——作贱你?」他的手一紧,脸色也变了,声音也愤怒起来。「他有什么资格打你,有什么资格骂你?他——简直没有人性!」
「他——心情不好,」她吸吸鼻子,下意识里还是帮著天威,爱情哦!「他一直受到挫折和打击!」
「那也不能拿你出气!」他低声咆哮著,思尧也被激怒了——被耐雪的遭遇,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。「他是什么人?他凭什么资格?」
「别这样,否则——我不讲了!」她用力挣脱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