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根本不爱我。"他哀哀地说。
"谁说的?"我哭著否认。
"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个恩人,一个恩师。"我站在那里,哭得死去活来。他说得对,我们之间的爱从不平等,我敬爱他,被他依赖,但是从来不会向他撒娇,从不曾害怕有一天会失去他。如果不害怕失去,还算是爱吗?
"你走吧,反正你早晚会离开我。"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。
"我走了,以后谁替你买-天国蜜桃-?"我哽咽著问他。
"我不需要你可怜!我是一个很成功的时装设计师!"他高声叱喝我。
我跑出酒吧,奔回旅馆。
我带在身边的浮尘子钟,正一分一秒地告诉我,时光流逝,爱也流逝。
第二天就要回去香港了,杨弘念整夜也没有回来。
第二天早上,我在收拾行李,他回来了。
"你会不会跟我一起回去?"我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