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有,他也会力排万难调班——第六感告诉他,如果这个时候他不跟来的话,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。心底暗自笑了笑,两手枕著后脑,往椅背瘫去,要笑不笑地瞄了瞄正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莫人谦,试探著问:「一大早的,咏咏这丫头又惹了什么祸了?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在学校上课的吗?」
「恶梦!恶梦!这一定是一场恶梦!」莫人谦答非所问,气恼咻咻。是恶梦,而且这一梦竟长达十八年之久。
「这句话,你已经讲了十八年了。」胡华伦多嘴地提醒他。「不过我觉得你好像还挺喜欢这个恶梦的……」
莫人谦转过头来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「你是跟来说风凉话的?」
「不是。我是来提醒你,咏咏身体不好,禁不起你打她一顿的。」他憋著笑。
莫人谦又瞪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