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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些沉溺于此,似贪恋、似偏执,他的内心被一股难以挥去的执念盘踞已久,野心好似一条潜伏的毒蛇,渐渐将他缠住,越收越紧,令他陷入疯狂的漩涡之中。
“楼止,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他听见她问道。
要做什么?
抓着她手腕的手一寸寸往上攀去,留下的余温竟也足够烫得她闷热无比,即使夜晚的凉风呼啸地从朱窗吹来,也未能带来丝丝的凉意。
很快,他占领了高地,掌心相覆,她下意识想逃,却被他继续攻城略地,直至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入她的每条指缝,与她紧紧相握。
“姜姑娘的手和别人不一样,我很喜欢。”
姜以禾心一颤,像是被带毒的尖针刺了一下,求救般发出震耳发聩的跳动,累得她身子发软,空气仿佛静止不动,闷热得让她越发昏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