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象很明显,他的冷冽或许是天生的,但杀气是需要培养和酝酿的,但此刻神父浑身毫无杀气,可想而知,他根本不打算杀人。
「你要什么?」赛拉斯不解的问。猎杀者到底在玩什么把戏?
「我什么都不要,当然也包括你的命。」神父忽略妍黎惊讶的表情,放下指著赛拉斯的枪,但是对著妍黎的枪依旧没有移开,毕竟不顾一切的女人比较可怕。
「你不是接下委托了吗?」妍黎一脸茫然的问。
赛拉斯移到妍黎前方,迫使神父把枪放下,「把事情说清楚。」
「我只不过受人之托来演一场愚蠢至极的闹剧而已。有人想杀你是事实,不过傅磊并没有接下委托,而上次伤你也是计划之一。我的任务已经达成了,再见了,两位。」说完,神父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家似的,收起枪大遥大摆的离开,对于外头的警卫一点都没放在眼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