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她在中介那天看了好几套房子,总算挑中套满意的,走过合同,准备挑个黄道吉日把家搬了。
搬家这件事,最大的阻碍从来不是行李多少。
而是蒋冬至。
自那天他若有若无地迈出一步后,没再有额外的越轨行为。
两个人皆对那天闭口不提,但发生就是发生了,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,哪怕装作若无其事,也会在心头扎下一根刺,没那么醒目,但足以使再正常、普通不过的相处与对话都会被过滤成不自然的色调。
周末,程拾醒难得回了趟家。
蒋冬至恰好这两天出差,回到家中时,屋子里正阴暗一片。
她一手拎着刚签完字拿到手的快递,“啪”一下打开灯,低头在玄关处换着鞋,照例将靴子放好,目光一扫,地毯旁正端端正正摆着双浅蓝色的毛绒拖鞋。
程拾醒视线移到自己脚上套着的那双粉色拖鞋,唇下意识一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