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天屏湖?你怎么又往那儿跑了呢?爹娘不是跟你说了,别老往那地方去吗?"
楚犷耸耸肩,抓起一把鲜菱,水仙灵巧的接下,帮他一个个的剥开。
"娘,那儿今儿个真是香得怪啊。"
"喔?"天屏湖,三夫人担忧的看著儿子,七年前那位老师父的话,好像又在脑中响了起来。"怎么个香法?"
"孩儿也说不清楚,那是一种好怀念的香昧,好像,孩儿一出世就应该闻到那股香气,只是它晚来了些。"楚犷晃著小腿,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想法说清楚。
"这样啊!"三夫人的指尖不安的抽动了两下。"犷儿乖,等会儿见著你爹,别跟他说这些疯言疯语。"
楚犷有点不服气的抬起眼,接下水仙剥好的菱,一把塞了个满嘴,然后跳下石凳,一溜烟的跑了出去,不一会儿,又跑了回来,对著三夫人大嚷一声。"我不会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