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放下叉子。「我吃不下去。」
「你要不要自杀?」玛丽问:「尽避不流行,还可以一试。」
「我没有胆量。」
她大笑起来。
「你都不安慰我。」我抱怨。
「你需要什么样的安慰?我来说你听:硕人,你太没有用,老被人欺侮,人善遭人欺,唉,难为你长了聪明面孔,却是一副苯肚肠,白白被人利用,这么美,运气却不见得好,替你可惜,别人都嫉妒你,所以你没有朋友,你太忠厚了——」说著玛丽自己先哭出来,「这番话万试万灵,说给阎婆惜与潘金莲都一般管用。」
我用手撑著头也禁不住笑,一边笑一边心绞痛。
南星听到这样的话,难保不笑得‘眼泪’都流出来。
「那人是谁?」玛丽忽然问。
我禁不住说:「一个我可以真正交通,不必带面具的人。」
「但是我并不觉得你对什么人戴过面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