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动得很,把话题岔开来,「他伤势如何?」
「要好好休养,医生用钢骨把头骨箍起来。」谭伯母说,「想想都害怕,我问他说,看你还敢不敢开快车。」
我笑。
「他醒了。」
我走过去,情不自禁,握住他的手,「世民。」
他睁开眼来,目光晶莹有神,宝光灿烂。
我心一突,世民的眼神并不是这样的。
他深情款款的凝视我。
「世民。」我轻唤他。
「硕人?」他出声。
我松出一口气。
谭伯母搭讪说:「我出去一会儿。」
我很感激她。
没想到世民会问:「我们几时结婚?」
「病愈后才讨论这种问题好不好?」
「不,」他很固执,「现在答复我,很重要。」
不知恁地,他声音有种权威,叫我不得不答复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