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栩蹙眉看着面前终于把意思表达完全的谢竹渊,她十分正经而严肃的说道,“谢老师,我和夏老师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。以前没有,以后也不会有。”
“还有,我周六去他家是因为我爸是做工艺品的,而他妻子刚好是买家,我爸给我寄过来一堆工艺品让我拿去给师母挑选。”
“至于今晚吃饭,也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,是因为挑战杯获奖,夏老师请我们小组四个人一起吃饭。”
管栩说到后面时分贝略微提高,显得有些不平静。
听完管栩的解释,谢竹渊的表情只能用错愕、愧疚与自责来形容,甚至他一下子连话都无法流畅说出来。
他的脸色涨红,血液好似在他身体里逆流一般,高大的身躯在管栩面前像一块僵直的木头,他着急的开口说道,“......抱歉,是我的错。我......不该断章取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