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姜离连忙告罪,宜阳公主笑道:“你这孩子,我都跟你说过她这阵子在做什么了,你如今也只需调养, 哪能责怪人家?”
崔槿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姜离,“薛姐姐,母亲说你又义诊了, 还在给皇祖母看病, 你怎么这么厉害?”
姜离笑道:“县主谬赞了, 瞧县主气色红润, 可见白太医看得极好, 年后可是天天在请平安脉?”
宜阳公主摇头, “白太医年后也只来了一次,他病倒了。”
此言令姜离意外, “病倒了?”
宜阳公主请她落座饮茶,无奈道:“是啊, 年前倒也还好,年后就初五来了一次, 槿儿本来也好多了,无需来的多勤,就初五那次本宫看他面色颓唐,背脊都佝偻了几分,还没问他自己就先告罪,说去岁在鄞州治疫之时染了病,虽治好了,但留下了遗症,再加上早些年患过胃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