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替老人调整好睡姿,盖妥被褥,同样轻巧地走出屋子,一转身便见到李兴匆匆行来,他领著李兴走到曲桥边,才朗声问:「什么事?」
李兴瞄了眼远处凉亭,有丝困窘。「袁森那儿,他暂且不告宫,就当是何少爷酒醉闹事,失去理智,但是他说,老板欠他人情,可是要还的。」
「还?我还没找他理论呢!他又想要什么了?」他哼气道。
「他说,请老板想法子让夏荷小姐见客,何少爷就不会有事,夏荷只买您的帐,肯定能令她点头。」
「混帐!他当我是开妓院的!」他恨恨地甩了甩宽袖,走上曲桥。
「老板,还有件事。」李兴忙唤。
「说。」他继续大步走著。
「潘良有了消息,此刻人正在上海茶楼当跑堂的,已经照您吩咐监视他了,有机会就让他犯案,让巡捕房逮著他关个几年。」
「嗯,小心别跟丢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