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他像是个学有专精的优秀青年,实时口译做起来不容易,体力智力都要高人一等,当然薪资也是十分优渥。
回答众人问题时,他偶尔会向我这边望来,但就像在看毫不相识的陌生人一般,双眼透出漠然的神色。这时的他,变得十分陌生遥远,刚刚在他怀中所感受到的亲近早已荡然无存。
初见面时,对他有种类似久别重逢的亲切感,难道是我感觉错了吗?我很感激他没将我那时的丑态说出,其实我心里隐隐明了,他不是那种把别人的糗事当成笑话来宣传的人。
为何会有这种认知,我实在不知道,我只觉得很难受,难受的透不过气来。
这时他开始用日语和陶家人哇啦哇啦说将著,我则趁著众人都没注意的时候,偷偷溜到外面的庭院,坐在小小的秋千架上。
星星比刚刚还多,我却已无观赏心情。